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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一章 紅月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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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完,他的話鋒一轉,那張俊美的臉上一寒,整個人的氣質同時轉變的陰沈而又邪性的道:你想與陰間為敵?

謝七爺的這話一出,看似平淡,然殺氣沖天!

就連他身前不遠處的少數名族服飾女孩渾身都為之一顫,更不用說劍之所指的我跟錢小蕓了!

可讓我意外的是,站在門口的齊太歲在稍作的震驚之餘後,懶散的揚起了手中的兩把鐮刀,大笑著道:謝必安,這裏可是我的棺材樓,還輪不到你做主!

果然是他,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原本黑西服的範無救就已經讓我意外了,而這位赫赫有名的白無常老爺居然會生的如此俊美年少的容貌,著實讓人大跌眼鏡,看來世人將此二位惡意醜化了。

謝必安,啪的一聲將手中紙扇鋪開,轉過身微笑著道:你也想與陰間為敵?

齊太歲撇了撇嘴道:進了我這棺材樓,甭管你是黑白無常還是閻王老子,都得按照我的規矩來!

這話一出,我身前的叮當臉色頓時一片慘白,謝必安雖然背對著我,但是我卻能感覺到他的憤怒,就見他楞了少許,嘴裏陰沈的吐出了一句:放肆!

繼而以肉眼都看不清楚的速度突然出現在齊太歲的身邊,鋪開的紙扇唰的一聲與齊太歲手中奇型鐮刀來了個對撞!

那折扇撞在紙扇上居然不發出任何聲響,卻又絲毫未損。

齊太歲也不示弱,一刀格擋,另外橫面直取謝必安頸部,謝必安權衡之下,居然被其逼退了一步!齊太歲乘勝追擊,往前跨了一步的同時雙刀旗下,謝必安啪的一聲,手中折扇合上,整個人突然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等他再次出現時,居然是在齊太歲背後,這一連串的動作,幾乎也就是眨眼之間完成,我連提醒齊太歲的功夫都沒有,就瞧見謝必安手中折扇再次揮出,齊太歲前腳往前一點,沖到叮當身後一把雙刀架在了叮當的脖子上。

身後的折扇聲戛然而止,謝必安不屑道:堂堂太歲居然以要挾委曲求全,當真是丟認至極。

望著緊閉著眼睛的叮當,我心裏一陣疑惑,她剛才明明可以躲的,為什麽不躲?難道有什麽陰謀?

那邊的謝必安望著齊太歲陰沈的道:你當真敢動她?

齊太歲擡手指了指我懷裏的錢小蕓道:答應她一個請求,我就放了這位大小姐。

謝必安冷笑著道:真是笑話,如果她說她想繼續活著,我還得答應她?

我深吸了口氣,將懷裏的錢小蕓緩緩松開,拍了拍她的後背,示意她別擔心,繼而重重的吸了口氣,從床邊站了起來,繞過叮當與齊太歲,走到了謝必安身前不到兩米的位置,停住了腳步,道:我也算是陰差,雖然還未正名,可本地也算是我的地界,本地的陰主也要由我接手,既然死了以後就得按照陰間的規矩來,那就讓我來收她吧。

我身後的齊太歲極為不滿的道:小子,你這是要幹什麽?

我朝他擺了擺手道:我清楚自己在幹什麽。

謝必安微微笑著道:有趣,你小子現在看上去比那家夥順眼多了,行,就按照你說的辦,天亮前,我接引你入陰陽街,叮當,咱們走!

話音剛落,他消失在我的面前,我緩緩的扭過頭,首先看到的是齊太歲那雙不解且憤怒的眼神!而他之前所脅迫的叮當也消失不見。

錢小蕓顫顫巍巍的從床邊站起來,勉強的朝我笑了笑道:我們還有幾個小時嗎?

齊太歲郁悶的嘆了口氣,快步走出了房門。

我上前牽住她的手:你怪我嗎?

她緩緩搖了搖頭,道:能有幾個小時跟你單獨相處的時間,我已經滿足了。

我將她攬進了懷裏,抱的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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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眼看窗外的天際中,啟明星緩緩升起,村裏遠處傳來了雞鳴聲,墻角的地上顯現出一圈紅色的光。

錢小蕓輕輕的松開了我的胳膊,滿足的微笑著道:王壽臣,就算真的喝了孟婆湯,我也不要忘記你!

說完,她從床邊站起來後將我拉起來,牽著我的手,跨進了那道紅圈中,視野一轉,我倆出現在陰陽小街中,天空中的紅月照射在彼此的臉上,我的笑容告訴我,她並不遺憾。

我緊緊的攥著她的手,一身白色西服的謝必安與少數民族服飾的叮當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了我們的身前,謝必安淡淡的道:很好,你可以走了!

說罷,就勢準備朝我揮手,我沈聲道:等等!我還有些話要問她。

謝必安臉色一冷,剛想說什麽,一直站在旁邊眼神覆雜的叮當開口了:安哥哥,算了。

謝必安冷哼了一聲,轉過了身。

我朝叮當感激的點了下頭,她朝我微微一笑。

我作勢將錢小蕓摟進懷裏,微笑著道:別擔心,就算你喝了孟婆湯忘了我,我也會從茫茫人海裏將你找出來,說完,我伸手擡起了她的下巴,輕輕的吻了上去。

她的唇,微涼。

良久,唇分。

她將我松開,轉身朝叮當走過去,三道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在街巷中,我獨自發呆了很久,頭頂上的紅月緩緩變成了明月。

我擡起頭,望著明亮的月亮上,一張單純的小臉正朝微笑,我朝她揮了揮手,一步踏出了定。

從床上坐起來,齊太歲不屑的望著我,冷笑著道:沒想到你居然拿她跟陰間換了活陰差,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隨便你怎麽說,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他氣的哼哼道:那你也不能就那樣把她交給他們吧?

我聳了聳肩道:其實能挺多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們肯定是要把她帶走的,你我都不可能攔得住。

齊太歲嘆了口氣道: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真是越來越羨慕你小子了,居然有那麽多女孩為你癡情。

我剛準備說話,手機確實響了,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居然是腹黑女打來的電話。

我心裏一緊,難道是六裏村出事兒了?

接通電話,我趕忙詢問道:怎麽回事?你那邊現在什麽情況?

電話那邊傳來了腹黑女的氣憤的聲音:我們被耍了,一直到現在九指的人都沒進入六裏村。

我心裏一沈,皺著眉頭道:那她的那句話什麽意思?

與此同時,齊太歲的手機居然也響了,他掏出他那款蘋果手機,接通電話後,臉色一變,繼而應了聲說知道了,就匆匆掛了電話。

我詫異的望著他道:怎麽回事?誰打來的?

齊太歲雙手搭在腰間的鐮刀上,沈聲道:姓楚的打的,梁靜靜家出事兒了!

第兩百六十二 家破人亡

小梁?

我頭皮一麻!

大腦嗡了一下,難道昌姐說的第二個大禮指的是她?

那去六裏村的那些人只不過是為了麻痹我們?

我怎麽也沒想到她的目標居然是小梁!

想到這兒,我渾身都冒出了冷汗,一把抓住了齊太歲的胳膊,大聲的問道:她人怎麽樣?她在哪兒?

齊太歲搖頭道:姓楚的在電話裏沒說,他帶的人現在已經在梁靜靜家裏了!

我喘著粗氣道:走,你現在就帶我去她家!

齊太歲搖頭道這可不行,你現在哪裏都不能去!

我眉頭一皺,冷聲道:那我就走回去!

說著我就是穿過他身邊準備朝門外走,唰的一聲,一把鋒利的鐮刀擋在我身前,齊太歲寒著臉道:你現在最好冷靜冷靜,如果她真的出了事兒,你現在敢過去也於事無補。

我朝後面退了一步,狠狠的瞪著他,怒氣噌噌的就升起來了,齊太歲將手裏的鐮刀收了起來,嘆了口氣道:這樣,如果你真的要去,你就先給姓楚的打個電話。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掏出手機撥通了楚明的電話。

電話通了以後,我趕緊詢問那邊的情況。

楚明聽出了我的語氣不善,讓我先冷靜一下,他現在就在小梁的家裏,是小梁自己報的案,不過她現在人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他們趕到她家的時候,家裏到處都是血,在地上發現了三具屍體,兩男一女,其中一對男女已經確認,是小梁的父母,另外一名男性是他的舅舅,可奇怪的是,當時小梁打電話給他的時候,確說兇手是他舅舅,他們家住在對面的一位男性鄰居在出門查看情況後,人消失不見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腦海中浮現出了他舅舅的那張臉,陰謀,這覺得是個陰謀,沒想到下手的居然是他。我趕忙問他,有沒有派人出去找小梁?

楚明說劉隊那邊已經帶人去了,不過小梁的手機已經關機了,所以一直都聯系不到她。

我問他我現在能不能出去幫忙找她?

楚明那邊果斷的說:你現在哪兒都不要去,就在齊太歲家待著。他們所做的這些,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逼著你去自投羅網,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能糊塗。

我的心裏閃出了一絲不快,可想到他們這麽做也是為了我好,那絲不快終究只能化為無奈。

掛了電話,齊太歲松了口氣道:怎麽樣?你現在還要決定出去?

我猶豫不決,雖然楚明說的都沒錯,可我的心裏始終放不下小梁。

掏出手機試探性的撥打了一下小梁的電話,電話那邊確實已經提示關機了。

唉,我忽然間意識到當初隱瞞他舅舅的身份簡直就是大錯特錯,原本可以直接處理掉的事情,沒想到會為現在埋下了禍端,害死了她的父母,就連她自己現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越想越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我就越沈不住氣,擡頭望著齊太歲道:難道我現在真的不能出去嗎?

齊太歲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道:這樣,你老老實實在家待著,我幫你出去找她,等下我會吩咐老哥跟懶牛讓他們看著你,找到她,我會給你打電話。

說完,他轉身朝對面住著的齊太真屋裏走去,隨後出了大門,跟門口趴著的懶牛說了兩句後開車再次離開了小窯三裏鋪子村。

齊太歲離開後,我給腹黑女那邊去了個電話,告訴她小梁家發生的事情,她說她已經接到通知了,正在往市區趕,讓我不用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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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以後,我一直在屋裏徘徊,對面齊太真屋裏的燈從之前被齊太歲打開後就一直沒關掉過。

等待中的時間是漫長的,在我連續抽掉齊太歲屋裏的一包中華後,遠方的天漸漸泛起了魚肚白,打鳴的公雞也紛紛叫了起來。

對面的門嘎吱一聲被打開,齊太真老爺子披著厚棉襖拄著拐杖從屋裏出來,擡頭看了看站在齊太歲門口的我,又看了看地上一大堆煙頭,道:貴客遇到事情急不得,因為你再著急也沒用。如果事情真的已經發生了,你著急就更沒用了,太歲既然已經去了,你就等著消息就成了。

我嘆了聲氣,點了點頭。

他呵呵一笑,打開了大門,門外的懶牛警覺的擡了一下頭,齊太真朝廚房走去。

大約五點多鐘的時候,齊太歲那邊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讓我原本緊繃著的神經松弛了下來,小梁已經找到了,現在正在市局,情緒雖然不是太好,可好在身體無恙。

情緒不太好,完全可以理解,畢竟家裏發生了那麽大的事兒,而且還親眼瞧見自己的舅舅殺死了自己的父母,楚明那邊暫時還沒有詢問案情。

又是一宗家破人亡的血案!

這個昌姐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狠手,像這種人絕對留不得。

我緊咬著牙,心裏狠狠的道!

齊太歲告訴我他過正在和腹黑女回來的路上,具體的情況等他們回來再說。

大約早上七點鐘左右,腹黑女跟齊太歲先後趕了過來,她應該是第一次來齊太歲家,見著棺材樓頗為有些忌諱,遲遲不願意進來。

門口的懶牛對她出奇的沒有半分敵意,最終還是齊太歲的一句話,讓她原本警惕的心松了下來,他說:這屋子你家老佛爺就敢進來,你不敢?

腹黑女進門後,齊太真幫我們倒了幾杯茶,我早已經忍不住在他們進門時,就開始詢問小梁的事情,腹黑女搖頭道人不是她找到的,不過他們倒是找到了她家對面那個失蹤的鄰居,那個人並不是活人,而是一具被奪了舍的行屍走肉,人現在交給楚明了,基本可以確定,奪舍的厲鬼就之前奪舍她舅舅的那個,也就是這次慘案的兇手,我們詢問他原因的時候,他說如果不是不能違抗命令,他真不願意再害人。我們詢問他是否是昌姐,他說不認識什麽昌姐,他只不過是九指收養的一個厲鬼。

齊太歲冷笑著望著我道:這個昌姐的手段看來越來越高明了,小子,你確定以後還要跟她作對?

我緊攥著拳頭道:我已經發下毒誓,這輩子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要跟她幹到底!

弟兩百六十三章 人屠北上

齊太歲在旁邊撲著冷水道:有決心是好事情,你還是先過了當下這一關再說吧,我這棺材樓雖說可以幫你擋住七煞星的星運,可畢竟現在各種勢力都在想辦法找你,我沒把握能顧你周全。

我疑惑的望著他道:你要是說京央的人會找我麻煩我也認了,九指的人已經算是找上我了,可你要說其它勢力的人也找我,我就想不通了,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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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太歲不屑了輕笑了聲,看了眼我身旁的腹黑女道:格格,還是你告訴他吧,這小子最近跟我有點兒擰巴。

腹黑女點了點頭,望著我道:是這樣的,七煞星一旦點開,這就像是警報一樣的報警器,上面自然會開始嚴查起來,而那些處心積慮蟄伏下來的勢力或者家族自然坐不住了,要麽選擇移居國外,遠程操作,要麽就會尋找更大的靠山,或者直接找到你,將你交給國家,所以,你現在的情況就屬於眾矢之的了。當然,這是大格局下面的情況,還有一些小元素或許是我們沒有考慮到的,所以,你現在最好還是哪裏都不要去,更不要想著惹出事端,以免得不償失。

我有些不甘心的憤然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要待在這裏了?那跟死有什麽區別?

旁邊的齊太歲蔑視的哼了一聲道:你要是這麽想,我得盡快給你送回家,免得你總在我這兒白吃白住的。

我正想發作,旁邊的腹黑女道:你先別著急,我們不都是在幫你嗎?我已經通知河伯那邊開始運作了,加上京央裏也有人很看好你,所以你並不需要擔心的,大不了,我帶你出國去!我們家在蒙古還算是有點兒關系的。

齊太歲沒好氣的道:你們家在蒙古那還叫有點兒關系啊。

腹黑女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欣欣然的摸了摸臉上的黑毛。

我這時候發現,齊太歲似乎挺怵腹黑女的,這不應該啊?

雖然心裏好奇,可當頭大事兒還是要把自己的麻煩給弄清楚,我可不想糊裏糊塗的貓在他這裏。

在堂屋裏做了大約半個來小時,腹黑女接了個電話,說了三四分鐘的樣子,她臉色有些凝重的掛了電話,對我們道:目前已經得知,浮出水面的一共有七股勢力,其中四股在首都,兩股在廣東,一股在杭州。而位於首都的四股勢力中,蔣家跟孔家部分人已經撤出了首都,跑回了臺灣以及新加坡,另外兩股勢力,分別是麻神教以及聖戰。特別是這個聖戰,幾乎都是極端穆斯林,所以現在京央方面已經開啟了二級戒嚴,但凡有發現苗頭的,都會安排人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不過現在還沒有發現有任何勢力朝六市靠攏的,我們最應該擔心的還是京央跟九指。好在從目前的情況上來看,九指方面並沒有打算跟京央聯合對付你,要不然楚明等人的審查肯定是少不了的了。

齊太歲讚許的點了點頭道:格格這話有道理,按照你跟姓楚的關系,如果九指那邊把你就是七殺的消息給捅了出去,姓楚的跟老溫肯定脫不了幹系。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解的道:那這個該死的九指到底想幹什麽?

齊太歲冷笑了聲道:他們?還能想什麽?要麽就是完全招降你,要麽就是活捉你,然後抽掉你的不垢元魂,這樣就可以完全得到你的星運,假以時日???

話還沒說話,就被腹黑女呵斥道了:你說這些幹什麽?還是好好想想怎麽解決破這個局吧!

我詫異的看了腹黑女一眼,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自然,而是正色的道:目前咱們首先還是要跟京央那邊談好,一定要他們說明,你是在無意之下,被人強行點開的星運,這是陷害。

我當時就覺得不妥,這豈不是誣陷蕭老焱嗎?

而腹黑女似乎是看出來了我的不舒服,連忙道:這只是權益之際,我想就算是蕭老先生還活著應該也是能理解的,你想想他一個連死都不懼的人,會在乎這些嗎?

我沒吭聲,理雖然是這個理,可我總覺得這樣幹對人家不起,畢竟自從他給我開了星運以後,我整個人都有一種煥然一新,進入另一種境界與狀態的感覺,特別是一到夜裏,我的心態完全是另外一種,就算是齊太歲這樣的神秘大能,站在我面前,我也能擁有一種不卑不亢的心境!

就在我們商量著如果解決這件事情的時候,腹黑女那邊得到了最新消息,是由守護在六裏村附近的血滴子通報過來的,說是發現我爸出村了,隨後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也就是早上十點鐘左右的時候,腹黑女的人又打來了第二個電話,說我爸直接上了去首都的動車。

當腹黑女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算是原本一直不屑一顧的齊太歲都略有震驚,倒吸了口涼氣,對著我感嘆道:你小子,這輩子除了有女人緣外,就是有這麽個好爹。

我卻坐不住了,緊張的望著腹黑女道:他這是要去首都幹啥?會不會有危險?

腹黑女苦笑著望著我說:危險肯定不會有,這個世上能傷害他的人本就不多,更不用說留住他的人了。

我松了口氣,望著她道:那你說他去首都以後會幹什麽?

齊太歲再也忍不住了,轉身朝房間裏走去。

腹黑女嘆了口氣道:你說人屠去首都要幹嗎?

我心裏一驚,驚駭著道:殺人?

腹黑女點了點頭,我倒抽了口涼氣,望著她道:他要殺誰?

腹黑女苦笑著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次只要是誰擋你,他就會殺誰,雖然二十多年前,他跟京央的高層談過條件,只要是讓他過平靜的生活,他願意待在六市的範圍內,更不會去首都,可這次因為你,怕是要翻了。

我失神的坐在椅子上,心裏難受到了極點,原本以為自己在這一系列的遭遇下,會變得越來越強大,心智也會越來越堅強,卻是沒想到,自己一直到現在都還要父母操心。

腹黑女嘆了口氣道:他這是要替你殺出一道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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